第一章
生日蛋糕的奶油香味弥漫在客厅里，我看着桌上精心准备的惊喜，心情却有些复杂。
今天是苏婉的26岁生日，我下班后特意买了她最爱的草莓蛋糕，还有那条她看了很久的项链。三年的婚姻生活，我们从激情走向平淡，但我以为这就是爱情的模样。
手机响了，是苏婉。
"老公，我今晚要加班，银行月底结账忙死了。"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今天你生日啊，要不我给你送个夜宵？"
"不用了，我们部门一起点外卖。你早点睡，明天补偿你。"
电话挂断，我盯着桌上的蛋糕发呆。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加班了，而且都是临时通知。
算了，体谅一下她吧。
我正准备把蛋糕收进冰箱，苏婉的iPad突然亮了。是个微信视频通话，备注名是"凯哥"。
我愣了一下。苏婉从来没跟我提过这个人。
犹豫了几秒，我还是接了。
屏幕上出现一个男人的脸，大概三十岁左右，五官立体，一看就是那种女人喜欢的类型。
他看到我，表情瞬间僵住了。
"你是谁？"他问。
"我是苏婉的老公，你是？"
男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没跟我说过她结婚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什么意思？"
"我是赵凯，苏婉的男朋友。我们交往快半年了。"
整个世界仿佛安静下来，只剩下我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
"不可能，你搞错了。"我的声音在颤抖。
赵凯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他的表情从愤怒变成了震惊，然后是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他苦笑了一下，"看来我们都被骗了。"
"你说什么？"
"苏婉跟我说她单身，我们一直在交往。她现在应该在我这里过生日。"
我感觉血液在倒流。
"证据呢？"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赵凯沉默了几秒，然后说："我发几张照片给你，用苏婉的微信号。"
很快，几张照片传了过来。
第一张是苏婉和一个男人在餐厅里，她笑得很甜，那种笑容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第二张是他们在电影院，苏婉靠在男人肩膀上。
第三张是酒店房间里，苏婉穿着我没见过的睡衣，对着镜头比心。
照片的时间戳显示就在上个月，那些她说加班的日子。
我瘫坐在沙发上，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兄弟，我也是受害者。"赵凯的声音传来，"苏婉现在就在我这里，我去问问她到底什么情况。"
"等等。"我叫住他，"不要告诉她我们通话了。"
"为什么？"
"我想知道她会怎么说。"
挂断视频后，我坐在漆黑的客厅里，看着桌上的生日蛋糕，突然觉得恶心。
三年了，我们一起买房装修，一起计划未来，我甚至在考虑要孩子的事情。而她呢？在我面前扮演着贤妻良母，背地里却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手机又响了，是苏婉。
"老公，刚才我iPad是不是响了？我看到一个未接通话。"
"没有，可能是你听错了。"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
"哦，那就好。我现在还在加班，估计要到十一点才能回家。"
"好的，注意身体。"
"爱你，老公。"
听着她甜腻的声音，我觉得像吞了一只苍蝇。
挂断电话后，我开始仔细回想最近的蛛丝马迹。那些突然增加的加班，那些新买的内衣，那些她说是同事送的小礼物，还有她最近总是把手机扣着放的习惯。
一切都有了解释。
我拿起那条准备送给她的项链，价值八千块，是我两个月的工资。
现在看来，我真是个笑话。
第二章
第二天早上，苏婉像往常一样起床做早餐，在我脸颊上轻吻一下说再见。
我看着她精心化妆的脸，想象着昨晚她在别的男人怀里的样子，胃里翻江倒海。
"今天心情不错啊。"我试探道。
"嗯，昨天加班虽然累，但是完成了一个大项目，领导很满意。"她笑得很甜。
领导？赵凯是她的部门经理。
"那太好了，要不今晚我们出去庆祝一下？"
"不了，今天可能还要加班。这个月银行检查，特别忙。"
又是加班。
苏婉走后，我请了病假。我需要冷静下来想想该怎么办。
十点钟，我的手机收到一条微信消息，是昨天那个赵凯发来的。
"兄弟，我昨晚试探了一下苏婉，她确实隐瞒了结婚的事实。我觉得我们需要见个面谈谈。"
"好，什么时候？"
"中午十二点，国贸中心楼下的星巴克。"
我提前半小时到了咖啡厅，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说不紧张是假的，我即将见到妻子的情人，这种感觉很诡异。
十二点整，赵凯出现了。现实中的他比视频里更高更壮，穿着笔挺的西装，看起来成功人士的样子。
我突然明白苏婉为什么会被他吸引了。
"你就是林浩？"他在我对面坐下。
"对。"
赵凯打量了我几眼，眼神里有同情，也有某种优越感。
"苏婉跟我说她单身，我们是在公司年会上认识的。她很主动，我以为......"他停顿了一下，"我不知道她已经结婚了。"
"你们交往多久了？"
"快六个月。"他点了杯咖啡，"她说之前有个男朋友，但是已经分手了。我从来没怀疑过。"
六个月。那正好是苏婉开始频繁加班的时候。
"你们......"我很难说出那个词。
"你想问什么就直说。"
"你们发生关系了吗？"
赵凯沉默了几秒："是的。"
我感觉胸口被人狠狠打了一拳。
"多少次？"
"这重要吗？"
"对我很重要。"
赵凯叹了口气："很多次。我们每周都会见面，有时候是酒店，有时候是我家。"
我闭上眼睛，努力不让自己当场崩溃。
"她有没有说过要离婚？"
"没有。她从来没提过你的存在。"赵凯看着我，"说实话，我现在也很愤怒。我被她耍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已经决定和她分手了。我不喜欢被人欺骗。"他站起身，"不过在此之前，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苏婉怀孕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
"两周前她告诉我的，我还挺高兴，以为我们要有孩子了。现在看来......"
"孩子是谁的？"我的声音在颤抖。
"我不知道。时间上算，有可能是我的，也有可能是你的。"
这一刻，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塌了。
不仅妻子出轨，还可能怀了别人的孩子。
"她打算怎么办？"
"她说要生下来。我们还讨论过以后的计划。"赵凯摇摇头，"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我坐在那里，大脑完全当机。
赵凯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桌上："这里面是我们的聊天记录截图，还有一些照片和视频。我觉得你有权知道真相。"
他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林浩，我也是受害者。但如果你需要证据的话，我可以配合你。"
我机械地点点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然后我打开了那个信封。
第三章
信封里的内容让我几乎窒息。
几十张聊天截图，从最初的暧昧到后来的露骨，从工作交流到私人约会，从酒店开房到讨论孩子。
还有视频。
我不敢点开，但光是看那些缩略图，就足以摧毁我对这个女人的所有美好回忆。
最让我震惊的是苏婉在聊天中对我的描述。
"我老公就是个老实人，什么都不懂，赚钱也不多。"
"他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小女孩，其实我早就厌倦了。"
"和你在一起才是真正的快乐，他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
"怀孕的事情我还没想好怎么处理，但我绝对不会离婚的。他家里有房有车，我不想什么都没有。"
看到最后一条，我差点把手机砸了。
原来在她眼里，我只是一个提款机，一个她不愿意放弃的保险。
我坐在咖啡厅里，周围是来来往往的人群，他们脸上都带着笑容，仿佛生活在另一个世界。
手机响了，是苏婉。
"老公，今晚我要和同事聚餐，可能会很晚回来。"
"哪个同事？"
"就是我们部门的几个女孩子，小李小张她们。"
又是谎言。根据聊天记录，她今晚要和赵凯去看电影。
"好的，注意安全。"我强迫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你声音有点奇怪，是不是感冒了？"
"可能是。"
"那你早点休息，我给你买药回来。"
她的关心现在听来是那么虚伪。
挂断电话后，我开始制定计划。
既然她要演戏，那我就陪她演到底。
下午我去了银行，以办理业务的名义打听了一下苏婉的情况。
前台小姑娘很热情："苏婉姐啊，她是我们的业务骨干呢。不过她今天请假了，说是身体不舒服。"
请假？她明明跟我说在上班。
我又去了她经常说要加班的那栋写字楼，在楼下守了两个小时，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晚上七点，我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
是苏婉和赵凯在电影院的照片，她挽着他的胳膊，笑得很开心。
照片下面还有一行字："兄弟，她现在就在我旁边。你要的证据我都会提供。"
是赵凯。
我回复："谢谢。"
"不客气。我也想知道她到底有多虚伪。"
九点半，苏婉回家了。
"老公，我回来了。"她在门口换鞋，"聚餐真累，都是女人太能聊了。"
我看着她精心补过的妆，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聊什么了？"
"工作上的事情，还有八卦。"她走过来亲了我一下，"你感冒好点了吗？"
"好多了。"
"那就好。我去洗澡，今天累死了。"
看着她走进浴室的背影，我觉得既陌生又恶心。
这个女人，白天和情人约会，晚上回家扮演贤妻。她是怎么做到的？
浴室里传来水声，我拿起她的手机。
密码我知道，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打开微信，我找到了和赵凯的聊天记录。
"今天电影好看吗？"这是十分钟前赵凯发的。
"还不错，就是结局有点伤感。"这是苏婉的回复。
"那我明天安慰安慰你。"
"坏蛋，我老公在旁边呢。"
"他知道什么，老实人一个。"
"别这么说他，他对我很好的。"
"那你还和我在一起？"
"那不一样，和你在一起是爱情，和他在一起是生活。"
看到这里，我的手在颤抖。
继续往下看，更让我愤怒。
"孩子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想生下来。如果是你的就更好了。"
"如果是他的呢？"
"那就让他当冤大头呗，反正他也查不出来。"
"你真坏。"
"我坏你还不是喜欢。明天我老公要出差，你来我家吧。"
出差？我明天确实要去分公司，但我没告诉她啊。
我突然想起来，昨天公司邮件我是在家里收到的，她当时在旁边。
原来她一直在关注我的行程。
水声停了，我赶紧把手机放回原位。
苏婉裹着浴巾出来，皮肤白皙水嫩，身材曼妙。
以前看到这一幕我会很兴奋，现在只觉得恶心。
这具身体已经属于别人了。
"老公，明天你要出差对吧？"她坐在梳妆台前擦护肤品。
"对，去分公司检查工作。"
"那我明天约小姐妹在家里聚聚，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笑了笑，"你开心就好。"
"嗯，你真好。"她回过头对我眨眨眼。
如果我不知道真相，也许会被她这副可爱的样子迷惑。
但现在，我只想吐。
第四章
第二天早上，我照常收拾行李准备出差。
苏婉在厨房给我准备早餐，还贴心地给我打包了午饭。
"路上小心，记得给我打电话。"她在我脸颊上轻吻一下。
"好的。"我抱了抱她，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她的回答听起来那么真诚。
如果不是知道真相，我还真以为她是个好妻子。
我开车离开小区，但没有去机场，而是在附近找了个酒店住下。
然后我给赵凯发了消息："我出差了，今天她是你的。记得拍照。"
"收到。"
上午十点，我收到了第一张照片。
赵凯已经到了我家门口。
十一点，第二张照片。
他们在客厅里拥抱，苏婉穿着我买给她的那套睡衣。
那套睡衣她从来没在我面前穿过，说是太暴露了不好意思。
中午十二点，照片的尺度越来越大。
我把手机扔在一边，不敢再看。
这是我的家，我的床，我的妻子。
但现在都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了。
下午两点，赵凯发来消息："她睡着了，我走了。兄弟，节哀。"
我回复："谢谢。"
"她刚才还和我讨论过你，说你这个人太老实，没有情调。她说和你做那种事情就像完成任务一样。"
看到这条消息，我的自尊心彻底被碾碎。
原来在她眼里，我连床上都是个失败者。
我们结婚三年，她一直在敷衍我。
"还有，她确实怀孕了，两个月。时间上算，很可能是我的。"
"你们有什么打算？"
"她想让你当接盘侠，养我的孩子。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这件事。"
我坐在酒店房间里，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很荒谬。
我即将成为一个被背叛的丈夫，还要养别人的孩子。
晚上六点，苏婉给我打电话。
"老公，你到了吗？"
"到了，刚安顿下来。"
"那就好。我今天在家看了一天电视，好无聊。"
看电视？她是这么形容和别的男人上床的吗？
"明天我可能要晚点回来，多待一天。"
"没关系，工作重要。我在家等你。"
"苏婉。"我突然说。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我很爱你。"
"我知道啊，我也爱你。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肉麻？"她笑了。
"可能是分别了想你了吧。"
"讨厌，才分开几个小时。"
挂断电话后，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
三年的婚姻，我以为我们是相爱的。虽然没有轰轰烈烈的激情，但我以为这就是成熟的爱情。
现在看来，我错了。
她需要的是激情，是新鲜感，是更有钱的男人能给她的生活。
而我，只是一个备选项。
第二天晚上我回到家，苏婉已经做好了晚饭等我。
"老公，你辛苦了。"她接过我的行李，"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谢谢。"我坐在餐桌前，看着她忙前忙后的身影。
昨天这个时候，她还在和别的男人在这张餐桌上......
我不敢想下去。
"对了，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苏婦坐在我对面，眼睛亮晶晶的。
"什么好消息？"
"我怀孕了。"
我停下筷子，看着她满脸期待的表情。
"真的？"我努力装出惊喜的样子。
"真的，昨天我偷偷去医院检查的。医生说已经两个月了。"她伸手握住我的手，"老公，我们要有宝宝了。"
两个月。
正好是她和赵凯开始频繁见面的时候。
"太好了。"我挤出一个笑容，"我要当爸爸了。"
"嗯，你高兴吗？"
"当然高兴。"我站起来抱住她，"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的消息。"
但实际上，我的心已经死了。
第五章
接下来的几天，苏婉表现得像个即将成为母亲的幸福女人。
她开始注意饮食，买了很多孕期的书籍，还兴奋地和我讨论孩子的房间要怎么布置。
如果我不知道真相，也许真的会为即将到来的小生命而激动。
但现在，我只觉得讽刺。
"老公，你说孩子会像你还是像我？"晚上她靠在我怀里问道。
"都好。"
"我希望是个男孩，长得像你一样帅。"
帅？她在和赵凯的聊天中可不是这么说的。
"如果是女孩呢？"
"那就像我一样漂亮。"她笑得很甜，"不过不管男女，我们都会好好爱他的，对吧？"
"对。"我摸摸她的肚子，心里却在想，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这几天赵凯也经常给我发消息。
"她还在和我联系，说想见面。"
"那你见吗？"
"我准备彻底断了。我不想再被她利用了。"
"好的。"
"不过她好像察觉到什么了，一直问我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你怎么说？"
"我说工作太忙，没时间。她信了。"
看来苏婉还不知道我已经发现了一切。
周五晚上，苏婉突然提出要请我吃大餐。
"庆祝什么？"
"庆祝我们有了小宝宝啊。"她挽着我的胳膊，"我已经订好了位置，就在君悦酒店的旋转餐厅。"
君悦酒店？那正是她和赵凯经常去的地方。
我们到了餐厅，服务员把我们领到一个靠窗的位置。
夜景很美，烛光摇曳，很浪漫的环境。
"老公，你喜欢这里吗？"
"还不错。"
"我觉得这里特别有情调。"她环顾四周，"以后我们可以经常来。"
以后？她还要和赵凯来吗？
正想着，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远处走来。
是赵凯。
他看到我们，明显愣了一下，但还是走了过来。
"苏婉？真巧啊。"他的演技不错，看起来像是偶遇。
苏婉的脸色瞬间变了，但很快恢复正常。
"赵经理，真是巧啊。"她站起来，"这是我老公林浩。老公，这是我们银行的赵经理。"
"你好。"我站起来和他握手。
他的手很用力，眼神很复杂。
"你好，久仰大名。苏婉经常提起你。"
"是吗？"我看向苏婉，"你经常在同事面前提我？"
"当然啦，夫妻恩爱嘛。"苏婉有些紧张。
"那就好。"赵凯笑了笑，"对了，苏婉，明天的那个会议取消了，你不用来加班了。"
"好的，知道了。"
"那我不打扰你们了，祝用餐愉快。"
赵凯走后，苏婉明显松了一口气。
"真是巧，居然在这里遇到同事。"
"是挺巧的。"我切着牛排，"他好像对你挺关心的。"
"他是我们的领导嘛，关心下属很正常。"
"嗯。"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但我注意到，刚才赵凯说话的时候，苏婉一直在偷偷看他，眼神里有种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那是爱情的眼神。
而她看我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眼神。
餐后，我们手牵手走在江边。
"老公，你今天好像有心事？"
"没有啊。"
"真的没有吗？"她停下脚步看着我，"你是不是不高兴？"
"为什么这么问？"
"感觉你最近有点冷淡。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问题？"
冷淡？是因为我知道了真相。
"可能是累了吧。"
"那我们回家，我给你按摩。"她抱住我的胳膊，"还是说你不喜欢这个孩子？"
"怎么会？我很期待的。"
"那就好。"她踮起脚尖亲了我一下，"我们的宝宝一定会很可爱的。"
我们的宝宝？
如果不是我的，她还会这么说吗？
回到家，苏婉真的给我按摩。
她的手法很专业，力度恰到好处。
"你什么时候学会按摩的？"
"网上学的，想给老公减压嘛。"
但我记得，上个月她和赵凯的聊天中提到过，他教过她按摩手法。
"感觉怎么样？"
"很舒服。"
"那以后我天天给你按。"她凑到我耳边，"老公，我爱你。"
我闭上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一边背叛我，一边对我说爱。
她是真的爱我，还是只是在演戏？
第六章
周末的早晨，我决定摊牌。
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累了。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日子让我身心俱疲，我不想再演下去了。
苏婉还在睡觉，我坐在客厅里，把所有的证据整理好。
聊天记录、照片、视频，还有赵凯提供的录音。
够了，这些足够证明一切。
九点钟，苏婉醒了。
"老公，你起得好早。"她揉着眼睛走出卧室，"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坐下吧，我们聊聊。"
"聊什么？"她在我对面坐下，"你的表情好严肃。"
我把手机推到她面前，屏幕上是她和赵凯的聊天记录。
苏婉看到的瞬间，脸色煞白。
"这是什么？"她的声音在颤抖。
"你说呢？"
"我......我可以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和赵凯交往了半年？解释你肚子里的孩子可能是他的？还是解释你在我面前装了这么久的好妻子？"
苏婉的眼泪掉下来了。
"老公，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我站起身，"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还爱我吗？"
"爱，我当然爱你。"
"那为什么要背叛我？"
苏婉哭得更厉害了："我不知道，我也不想这样的。是他主动追求我，我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他给了我从未有过的感觉。"她抽泣着说，"和他在一起我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了。"
"那我呢？我算什么？"
"你是我的老公，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
"所以我就活该被背叛？活该当冤大头？"
"不是的，我没有那么想。"
"那你是怎么想的？一边和他上床，一边跟我说爱我？"
苏婉被我的话刺痛了，哭得说不出话来。
"孩子是谁的？"我继续追问。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冷笑，"时间上算，应该是他的吧？"
"也有可能是你的。"
"可能？你把我当什么了？备胎？接盘侠？"
"不是的，老公，你听我解释......"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我走向卧室，"我要收拾东西。"
"你要去哪里？"苏婉跟在我后面。
"离开这个家。"
"不要，老公，我们好好谈谈。"她拉住我的胳膊，"我可以和他断了，我们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我甩开她的手，"你觉得可能吗？"
"可以的，只要你原谅我......"
"原谅？"我转身看着她，"你知道这几天我是怎么过的吗？看着你在我面前演戏，看着你和我讨论别人的孩子，你知道我有多恶心吗？"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苏婉跪在地上，"求你不要离开我。"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我想起了三年前我们刚结婚时的她。
那时候她也会为了一点小事哭，我总是心软地抱着她哄她。
但现在，我只觉得厌恶。
"苏婉，我们结束了。"
"不要，我不同意离婚。"她抱住我的腿，"孩子需要父亲。"
"那个孩子有父亲，只是不是我。"
"你怎么能这么绝情？"
"绝情？"我蹲下身看着她，"是谁先绝情的？"
苏婉无话可说。
我继续收拾行李，她就坐在地上哭。
"老公，我们真的不能重新开始吗？"
"不能。"
"那孩子怎么办？"
"去找他的亲生父亲。"
"如果是你的呢？"
"那就做亲子鉴定。"
"你真的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这个和我生活了三年的女人。
"苏婉，你知道什么是背叛吗？不是一夜情，不是一时冲动，而是长达半年的欺骗。你每天对我说爱我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他。你和我上床的时候，是不是在想着他？你怀了他的孩子，却要我来养。这不是背叛，这是什么？"
苏婉被我说得无言以对。
"我不是不能原谅一次犯错，但我不能原谅长期的欺骗和背叛。"
我提起行李箱向门口走去。
"老公......"
"别叫我老公，我们没关系了。"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家。
第七章
我搬到了公司附近的一间单身公寓。
很小，很简陋，但是干净。
最重要的是，这里没有背叛的味道。
当天晚上，苏婉给我打了三十几个电话，我一个都没接。
第二天早上，她又开始发短信。
"老公，我错了，回来吧。"
"孩子需要父亲。"
"我已经和他断了，求你原谅我这一次。"
我删掉了所有的短信。
中午，赵凯找到了我。
"兄弟，听说你们摊牌了？"
"嗯。"
"苏婉找过我，哭得很惨。"
"然后呢？"
"她说要和我断了，重新和你开始。"赵凯坐在我对面，"但我觉得她只是怕失去你这个经济支柱。"
"你这么想？"
"她跟我说过，你们家的房子车子都是婚前财产，如果离婚她什么都分不到。"
我冷笑："所以她要保住这个婚姻。"
"对。而且她还怀着孩子，她需要一个接盘侠。"
"那你呢？你要这个孩子吗？"
赵凯摇摇头："我不想要一个骗子的孩子。而且，我对她已经没感觉了。"
"那就做亲子鉴定吧。"
"已经在安排了。"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
"林浩，其实我也想跟你道个歉。"赵凯突然说。
"为什么？"
"虽然我不知道她已婚，但我毕竟破坏了你们的婚姻。"
"这不怪你，你也是受害者。"
"那倒是。"他苦笑，"我们都被她骗了。"
"是啊。"
"不过话说回来，她的演技真的很好。如果不是那次意外的视频通话，我们可能永远不会知道真相。"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离开咖啡厅后，我去了律师事务所。
律师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很专业。
"根据你提供的证据，你妻子确实存在婚内出轨行为。"她翻看着资料，"这种情况下，你可以要求离婚，并且不用支付任何补偿。"
"那孩子呢？"
"如果证明不是你的，你没有任何义务。"
"好的。"
"不过我要提醒你，离婚官司可能会很复杂。对方如果不同意，会拖很久。"
"我有心理准备。"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准备材料吧。"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我感觉轻松了很多。
至少，我开始为自己做主了。
晚上回到公寓，发现门口坐着一个人。
是苏婉。
她看起来很憔悴，眼睛红肿，明显哭了很久。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我跟踪你的。"她站起来，"老公，我们谈谈吧。"
"没什么好谈的。"
"求你了，就谈一次。"
我看着她可怜的样子，心软了一下，但很快又硬起来。
"好吧，进来说。"
苏婉跟着我进了屋子，环顾四周。
"你就住这里？这里这么小。"
"够了。"
"老公，跟我回家吧。家里没有你，我一个人好害怕。"
"那不是我的家了。"
"怎么不是？那是我们的家。"
"被别人污染过的地方，我不会再回去。"
苏婉的眼泪又掉下来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又怎样？伤害已经造成了。"
"那我要怎样你才能原谅我？"
"没有怎样，有些错误是不能被原谅的。"
"那孩子怎么办？"
"不是说了吗，去找亲生父亲。"
"如果是你的呢？"
"那我会承担责任，但我们不会复合。"
苏婉愣住了："什么意思？"
"意思是，如果孩子是我的，我会支付抚养费，但我们还是要离婚。"
"为什么？为了孩子我们不能再试试吗？"
"苏婉，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吗？"我看着她，"你能保证以后不会再背叛我吗？"
"我保证。"
"你的保证还有用吗？"
她被我问住了。
"而且，你真的爱我吗？"
"爱啊，我当然爱你。"
"那为什么要背叛我？"
"我......我一时糊涂......"
"半年的糊涂？"
苏婉说不出话来。
"苏婉，其实我们都知道，你不爱我。至少不是那种深爱。"
"不是的......"
"你爱的是稳定的生活，是房子车子，是安全感。而我，只是提供这些的工具。"
"我没有那么想。"
"那你和赵凯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我......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因为他能给你激情，能给你心动的感觉。而这些，我给不了你。"
苏婉哭得更厉害了。
"所以，我们分开对大家都好。你可以去找真正爱的人，我也可以重新开始。"
"我不要重新开始，我要的就是你。"
"但我不要你了。"
这句话说出来，连我自己都愣了。
但是，这就是我的真心话。
第八章
苏婉走后，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公寓里。
说不难过是假的，毕竟三年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但我更多的是解脱。
终于不用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用再看她的表演，不用再忍受那种恶心的感觉。
手机响了，是我妈。
"小浩，苏婉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说你们吵架了？"
我皱了皱眉。苏婉居然搬救兵了。
"妈，我们没吵架，我们要离婚。"
"什么？"妈妈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为什么要离婚？"
"她出轨了。"
"不可能，苏婉那么好的孩子，怎么会出轨？"
"妈，这是事实。"
"是不是你多想了？年轻人工作压力大，难免和异性接触多一些......"
"妈，她怀了别人的孩子。"
电话那头安静了很久。
"真的？"
"真的。"
"那......那你们真的不能挽回了吗？她刚才哭得很伤心，说她错了......"
"妈，有些错误是不能原谅的。"
"可是她怀孕了......"
"那个孩子不一定是我的。"
妈妈叹了口气："那你打算怎么办？"
"离婚，重新开始。"
"好吧，你是大人了，自己的决定自己负责。"
"谢谢妈理解。"
"不过如果孩子真的是你的......"
"我会承担责任的。"
挂断电话后，我觉得更累了。
接下来肯定还会有很多人来劝我，亲戚朋友、同事同学，他们都会说为了孩子再给她一次机会。
但我已经决定了，不会改变。
第二天是周一，我照常上班。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显然苏婉已经到处说了。
"林浩，听说你老婆怀孕了？恭喜啊。"设计部的小李过来拍我肩膀。
"谢谢。"我干巴巴地回答。
"什么时候请我们吃饭啊？"
"再说吧。"
中午吃饭的时候，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同事围过来。
"听说你们夫妻闹矛盾了？"老王小声问。
"嗯。"
"怎么回事？不会是因为怀孕情绪不稳定吧？"
"不是。"
"那是什么？工作压力太大？"
我看着他们关心的眼神，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出轨了。"最终我还是说了实话。
几个人都愣住了。
"不会吧？苏婉看起来挺贤惠的。"
"人不可貌相。"
"那孩子......"
"不确定是不是我的。"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
"兄弟，这事儿......你准备怎么处理？"老王问。
"离婚。"
"会不会太冲动了？要不冷静几天再说？"
"我已经很冷静了。"
"可是万一孩子是你的......"
"那我会养，但不会复合。"
"唉，这事儿真是......"老王摇摇头，"想想也是，结婚了还出轨，确实过分。"
"算了，不说这个了。"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下午的时候，苏婉来了公司。
她化了精致的妆，穿着我买给她的那条裙子，看起来楚楚可怜。
"老公，我来接你下班。"她在前台等我。
整个公司的人都在看热闹。
"我自己回去。"
"我们一起回家吧，我做了你爱吃的菜。"
"我说了，那不是我的家。"
"老公，求你了，就当看在孩子的份上。"她的眼泪又来了。
围观的同事们开始议论纷纷。
"哎呀，夫妻吵架很正常，回家关起门来好好谈谈。"
"是啊，都有孩子了，什么事情不能商量？"
"女人怀孕期间情绪不稳定，男人要多包容。"
我看着这些善意的劝说，突然觉得很疲惫。
他们不知道真相，只看到一个怀孕的女人在苦苦哀求。
"苏婉，别在这里闹了。"我拉着她走到一边，"你这样只会让大家看笑话。"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只要你回来。"
"我不会回去的。"
"那我就一直在这里等你。"
"随便你。"
我转身就走，苏婉在后面追。
"老公，你等等我。"
"别跟着我。"
"我就要跟着你。"
一直到小区门口，她还在跟着我。
"苏婉，你够了。"我停下脚步，"你这样有意思吗？"
"有意思，只要能让你回心转意就有意思。"
"我不会回心转意的。"
"那我就一直跟着你，直到你回心转意为止。"
我看着她固执的样子，突然想起了以前。
那时候我们刚在一起，她也是这样固执地要跟着我，说要和我在一起一辈子。
可是现在......
"苏婉，你变了。"
"我没变，我还是原来的我。"
"不，你变了。原来的你不会撒谎，不会背叛，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择手段。"
"我......"
"你知道吗？我现在看着你，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
苏婉被我的话刺痛了，眼泪哗哗地流。
"老公，我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又怎样？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找不回来了。"
"什么东西？"
"信任。"
第九章
一周后，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了。
赵凯给我发了报告的照片。
孩子是他的。
看到结果的那一刻，我竟然松了一口气。
虽然心里还是很痛，但至少我不用再纠结要不要抚养别人的孩子了。
我把报告转发给了苏婉。
很快，她打来电话。
"老公，这个结果不准确，我要重新做一次。"她的声音在颤抖。
"没必要了，这家机构很权威。"
"不可能，时间上明明......"
"苏婉，接受现实吧。"
"我不接受，我要重新检查。"
"随便你。"
"老公，就算孩子不是你的，我们也可以重新开始啊。"
"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你在我心里已经死了。"
这句话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可能听起来很残忍，但这就是我的真实感受。
当天下午，律师通知我，离婚诉讼已经正式提交。
"对方律师联系我了，说要谈判。"
"谈什么？"
"财产分割，还有精神损失费的问题。"
"我有什么精神损失费可以要的？"
"你是受害方，可以要求对方支付精神损失费。而且根据婚姻法，出轨方在财产分割上会吃亏。"
"我不要钱，我只要快点离婚。"
"那倒是简单了。不过对方可能会拖延时间。"
"为什么？"
"怀孕期间和哺乳期间，男方不能提出离婚。除非女方同意。"
我愣住了："还有这个规定？"
"是的，这是为了保护妇女儿童的合法权益。"
"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至少要等她生完孩子，哺乳期结束。大概一年半以后。"
一年半？我要和她纠缠一年半？
"有没有别的办法？"
"除非她主动同意离婚。"
看来苏婉早就知道这个规定，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
当天晚上，苏婉又来找我了。
"老公，我听说你告我了？"
"是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是你先对不起我的。"
"我知道我错了，但是你也不能这样绝情啊。"
"我怎么绝情了？"
"起诉离婚，还要精神损失费。"
"那是律师建议的，我没要你的钱。"
"那你撤诉吧，我们好好商量。"
"没什么好商量的。"
"老公，法律规定怀孕期间男方不能提出离婚，你知道吗？"
她果然知道。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起诉？"
"试试呗，万一你同意呢？"
"我不会同意的。"她很坚决，"我要保住这个婚姻。"
"为了什么？为了房子？为了车子？"
"为了爱情。"
"爱情？"我冷笑，"你确定不是为了钱？"
"我爱你，不是爱你的钱。"
"那你为什么不和赵凯在一起？他比我有钱。"
苏婉愣了一下："他......他不要我了。"
"所以你就回来找我？"
"不是的，我一直爱的都是你。"
"苏婉，你能不能别再撒谎了？"我看着她，"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赵凯甩了你，你才想起我的好。如果他要娶你，你还会回来找我吗？"
苏婉被我说中了，脸色变得很难看。
"你胡说。"
"我胡说？那你发誓，如果赵凯现在要娶你，你绝对不会走。"
苏婉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看吧，你自己都不敢发誓。"
"我......"
"苏婉，我们都是成年人，别再演戏了好吗？"
"我没有演戏，我是真心的。"
"真心？你的真心给了赵凯，给我的只是剩下的残羹冷炙。"
"不是的......"
"够了，我累了。"我站起身，"你想拖就拖吧，反正我等得起。"
"老公......"
"别叫我老公了，恶心。"
苏婉被我的话刺痛了，眼泪又掉下来。
但我已经不为她的眼泪心软了。
她可以演戏一次，两次，三次，但不能演一辈子。
我已经看透了她的真面目。
接下来的日子，苏婉三天两头来骚扰我。
有时候在公司门口等我，有时候在我住的小区楼下蹲我。
她的肚子越来越大，看起来很可怜。
路人都以为我是个负心汉，丢下怀孕的妻子不管。
但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我只知道，我绝对不会再回头。
第十章
半年后，苏婉生了。
是个男孩，赵凯的儿子。
她给我发了孩子的照片，小小的一团，很可爱。
"老公，你来看看我们的孩子吧。"
我没有回复。
不是我们的孩子，是她和赵凯的孩子。
我和这个孩子没有任何关系。
又过了半年，苏婉的哺乳期结束了。
我重新提起了离婚诉讼。
这一次，她没有理由再拒绝了。
法庭上，苏婉看起来憔悴了很多。
生孩子让她老了好几岁，再也不是当年那个青春美丽的女孩了。
"林浩，你真的要和我离婚吗？"她最后问我。
"是的。"
"一点机会都不给？"
"没有。"
"那我们三年的感情呢？"
"在你背叛的那一刻就结束了。"
苏婉低下头，不再说话。
法官宣布了离婚判决。
我们的婚姻正式结束。
走出法院的时候，苏婉追了上来。
"林浩，我们真的不可能了吗？"
"不可能。"
"那我祝你幸福。"她的眼泪又掉下来了，"对不起，是我毁了我们的爱情。"
"知道就好。"
"你会记得我吗？"
"会的，记得教训。"
苏婉被我的话刺痛了，转身就走。
看着她抱着孩子远去的背影，我突然觉得很轻松。
终于结束了。
这一年多来的纠缠，终于画上了句号。
我重新回到了单身的生活。
工作、健身、看书、旅游，生活很充实。
最重要的是，我不用再担心被背叛。
六个月后，我在朋友的介绍下认识了一个女孩。
她叫小雨，是个老师，温柔善良，最重要的是单纯。
和她在一起，我感受到了久违的轻松和快乐。
我们交往了一年，然后结婚了。
婚礼那天，我收到了苏婉发来的短信。
"祝你幸福，林浩。"
我看了一眼，然后删掉了。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我有了新的生活，新的爱情。
现在的我很幸福。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