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之后，季明月的存在不再只是“宠物”那么简单。
缪尔修斯对他产生了一种难以言明的占有欲，且愈发变本加厉。
每当他审完一道批文，指尖便会不自觉地落在季明月身上，先是拨弄他耳后的碎发，再是顺着脖颈摩挲而下，滑过后背、肩胛、锁骨……像是在一遍又一遍地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季明月咬牙忍着，不许自己有一丝颤动。
可越是无动于衷，那人就越是兴致盎然。
有一次，缪尔修斯在政事殿中忽然将他拽上膝，披风覆下，众目睽睽之下，将手探入季明月的衣领，摸索着他胸前曾被折磨出伤口的位置。
季明月僵如铁石，眼眸死死盯着地面。
他感觉，眼前这个人好像对他的身体产生扭曲的痴迷。
这种痴迷不带怜爱，只有病态的侵占和彻骨的欲望。
死变态。
“我怎么觉得……”缪尔修斯低头贴近他耳侧，温热的吐息落在肌肤上，带着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危险暧昧，“你好像比之前更漂亮了一点。”
季明月迫使自己冷静，拼死维持无动于衷的神色。
当缪尔修斯带着侵略性的吻落下时，他闭上眼，身体仅剩的本能反应是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颤抖。
某天夜里，缪尔修斯处理完事务，随手把批文一堆扔开，懒懒地转身躺倒在宽大的帝座软榻上，拇指轻轻勾了下链子。
“过来。”他只说了两个字。
季明月没有动。
缪尔修斯眯了眯眼，链子猛地一收，直接将他扯得踉跄伏下。
“听不懂命令？”缪尔修斯声音低沉下去，冷意从每一个音节中渗出，“还是不长记性吗？”
季明月被迫支撑起身，膝盖抵地，掌心撑地，骨节被地砖咯得生疼。
半晌，他慢慢挪动身子，膝行至软榻前，冷眼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缪尔修斯垂眸看他，笑意微浮，手指插入他略显凌乱的黑发中，缓慢地梳理着。
“真细软。”他低声呢喃，语气中透出一丝沉溺，“学过在床上取悦主人吗？”
季明月呼吸一滞。
缪尔修斯看出他的僵硬，勾了勾唇，轻轻拉了拉项圈。
“说话。”
“……没学过。”他嗓音冷淡，字字含冰。
“哦？”缪尔修斯拖长音调，“维塔可是向我汇报过，那七天，你虽未亲身'实践'，但该看的'示范'，可是一样没落下。”
他俯身，气息迫近：“怎么，不愿意？”
季明月眼神冷若寒刃，咬牙低声：“你说呢。”
空气瞬间冻结。
缪尔修斯的眼神沉了几分，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收敛。他缓缓抬手，指尖轻轻一按，项圈上的电流骤然爆发。
季明月的身体毫无预警地颤了一下，锁骨处的神经被彻底烧灼，整个人猛地蜷缩起来。
电击一下一下，没有间断，没有怜悯，时间被拉得异常漫长，像是把所有“教训”的力道都灌注其中。
他终于咬出一声低哑的闷哼，唇角渗出血丝，指节死死抓着地砖，冷汗沿着鬓角流下，滴落在地。呼吸破碎细微，像破损的风箱般拉扯着肺叶。
缪尔修斯缓缓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是不是最近对你太纵容了”，他嗓音轻缓，语气却透着隐忍着的阴狠，“还敢和我顶嘴了。”
电流终于在那一刻停下，季明月全身瘫软地伏在地面，仍止不住地轻微抽搐。
缪尔修斯蹲下身，抬手拂去他脸上的汗水，指尖缓缓滑过他的下颌、喉结、锁骨。
“不听话的宠物”，他嗓音低沉得几近呢喃，“该怎么惩罚呢。”
他不再多言，抬手挥退了所有侍官与侍卫。
然后，一言不发地将季明月的衣物一件件剥落。动作不急，但每一下都带着令人骨寒的狠意，仿佛在剖开一件不听话的物品。
季明月咬紧牙关，闭着眼，哪怕脊背贴上冰冷石面，哪怕屈辱如潮水般扑来，他始终不发一言。
最终，他被锁链牢牢固定在软榻边的床柱上，手脚皆被反绑，链条以一种极具羞辱性的角度交错勒紧，深深陷入皮肉，摩擦着尚未痊愈的旧伤，渗出新的血痕。他被迫维持着一个无法遮掩、也无法舒展的跪趴姿势，像一件被精心陈列、供人亵玩的战利品，赤裸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
缪尔修斯站在他身前，眼底的欲望呼之欲出，强压着身体的反应，望着他。
“艹，真会勾引人。”
“给我好好想一下，明天该怎么取悦我。”
他没有再说一句废话，直接转身入床歇息，任由季明月赤裸着、被锁着、跪趴着，在他咫尺之处忍受漫长的黑夜。
那姿态，是不折不扣的惩戒，更是对绝对支配权的终极宣告。
死寂笼罩了许久。
脑海里，126终于怯生生地带着哭腔开口：【宿主……您还好吗……】
他沉默半晌，嗓音低哑冷硬，压抑至极：
“你到底有什么用？”
126像被猛击了一下，声音一下子低落：【……对不起宿主……我，我只是个最低权限的新手引导系统……我没办法干涉物理规则……但、但我会尽力记录任务的一切线索的……】
“算了，我也是废物。”季明月发出一声极冷的自嘲，屈辱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