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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更新时间:2025-07-06 21:51:02

头顶那柄名为“荧光绿”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不再仅仅是悬着,它那冰冷淬毒的锋刃,仿佛已经贴在了林默的头皮上,丝丝寒气渗入骨髓,激起一阵阵生理性的战栗。他那张原本充斥着漫画书、零食包装袋和随手涂鸦的“咸鱼安乐窝”——小书桌,此刻被强行征用,化身成为关乎头发尊严与生死存亡的“战略精算指挥中心”。空气中弥漫着纸张陈旧的气味、油墨的微腥,以及一种浓得化不开的、名为“焦虑”的硝烟。

台灯惨白的光线如同手术室的无影灯,固执地亮到深夜,将他伏案的身影拉得又长又扭曲,投射在墙壁上,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焦躁不安、伤痕累累的困兽。桌面一片狼藉,课本和练习册被粗暴地翻开,书页卷曲,而最珍贵的“战略物资”——**那几张他几乎掘地三尺,才从书包最底层、床底下积灰的角落、甚至差点被老妈当废纸卖掉的旧纸堆里抢救出来的,近几次理综小测验的卷子!**——正如同战败者的旗帜般,被用透明胶带死死摁在桌面上最显眼的位置。

这些卷子早已不复当初的挺括,变得皱巴巴、软塌塌,卷边磨损,上面布满了刺目的红叉和触目惊心的低分,以及老师们龙飞凤舞、力透纸背的扣分评语和鲜红的减分标记。此刻,在林默布满血丝的眼中,这些卷子不再是耻辱的象征,而是无比珍贵的“敌情分析报告”和“生存指南”。他感觉自己像个在雷区里排雷的工兵,每一道红叉、每一个减分标记,都可能隐藏着批卷老师的“地雷”和“陷阱”。

林默的双眼早已不堪重负。眼白里密密麻麻布满了鲜红的血丝,像一张被揉皱又强行拉开的红色蛛网,牢牢地网住了他疲惫不堪的眼球。眼底是浓重的、仿佛用墨汁晕染开的青黑色,那是连续多日高度紧张和睡眠严重不足留下的印记。眼球干涩、灼痛,每一次眨眼都像有砂纸在摩擦。他不得不隔几分钟就用力揉搓几下,试图缓解那火烧火燎的不适感,却只是让眼睛看起来更红、更肿,活像只熬了几个通宵、濒临崩溃的赌徒,又像是被猎人逼到悬崖边、伤痕累累却仍要龇牙低吼的困兽。

一股难以言喻的焦躁感如同无数只细小却锋利的口器,在他心头、在四肢百骸里疯狂地啃噬、爬行。让他坐立不安,浑身燥热。他无法安静地坐超过五分钟,总是忍不住烦躁地站起身,在狭小的卧室里像无头苍蝇一样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凌乱。双手更是无处安放,时不时就神经质地抬起来,狠狠抓挠几下自己还暂时保持乌黑浓密的头发——指尖用力地抠着头皮,仿佛那里已经能真切地感受到荧光绿颜料渗透进来时那灼热、粘腻、令人作呕的触感,以及随之而来的、铺天盖地的社死目光。

“冷静…冷静个屁!老子的头发都快TM保不住了!冷静给谁看!” 林默猛地停下脚步,对着空气发出压抑的低吼,声音嘶哑干涩。他抓起桌上半杯早已凉透的白开水,仰头猛灌下去。冰凉的水流滑过灼痛的喉咙,带来一丝短暂的清明,却如同杯水车薪,瞬间就被心口那股熊熊燃烧的焦虑之火蒸发殆尽,只留下更深的干渴和喉咙深处隐隐的肿痛感。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牙龈都在隐隐作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发炎肿胀,连带着半边脸颊都有些紧绷不适——典型的焦虑上火症状。

他强迫自己再次坐回那张如同刑椅般的椅子,目光死死钉在那些“战利品”卷子上。指甲无意识地、用力地抠着桌面边缘的旧漆,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目标只有一个,清晰而残酷:三科同分,75!**

**手段:像一个最狡诈也最无奈的猎手,从三位批卷老师挥舞的“屠刀”下,精准地、毫厘不差地割下那注定要丢掉的分数!**

他彻底放弃了之前那种试图精确到每一题、每个选项、甚至每个填空格的疯狂计算推演。那种方式,除了让他本就濒临崩溃的神经更加错乱、太阳穴突突跳得如同擂鼓之外,没有任何意义。试卷是活的,老师的手是活的,变数太多了!取而代之的,他必须像一个深谙猎物习性的老猎人,仔细研究“猎物”(批卷老师)那近乎刻板的习惯,以及他们精心布置的“陷阱”(扣分点)。

他闭上干涩刺痛的眼睛,强迫自己沉入回忆的深潭,打捞起课堂上那些老师或咆哮、或冷峻、或慢条斯理却字字诛心的训斥片段:

* **物理判官——老张(张建国):**

* **“步骤!步骤!林默!解题就像破案,线索(公式)要一步步给我摆出来!环环相扣!跳步?那就是耍流氓!是藐视物理学的严谨!扣分!没商量!”** 老张那标志性的、带着恨铁不成钢怒火的咆哮仿佛还在耳边炸响,震得林默耳膜嗡嗡作响。他甚至能清晰回忆起老张说这话时,手指用力戳着黑板,粉笔灰簌簌落下的样子。

* **“受力分析图!给我画规范!箭头大小方向代表什么心里没数吗?力的作用点画歪了?线的粗细代表什么?糊弄鬼呢!这种细节,扣你1分都是轻的!严谨!严谨懂不懂?!”** 老张对受力图的挑剔近乎偏执,林默自己就曾因为一个作用点画得稍微偏了点,被扣了整整1分,还被拎出来当反面教材。

* **“计算失误?唉…粗心是病,得治!结果错了,哪怕你前面写得天花乱坠,过程分也给你砍一半!让你长长记性!”** 老张痛心疾首拍桌子的画面浮现眼前,那力道,仿佛要把讲台拍穿。他对计算结果的准确性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

* **“单位!单位给我写清楚!答案后面光秃秃一个数字什么意思?你想表达什么?力的单位是啥?是牛顿(N)!不是斤!也不是公斤!单位缺失或错误,一律扣分!物理量的灵魂就在单位上!”** 这是老张反复强调,也反复扣分的点。

* **【总结老张屠刀落点】:** **步骤跳跃**(重灾区!扣分狠!)、**受力图不规范**(细节杀!必扣!)、**单位缺失/错误**(痛点!零容忍!)、**纯计算错误**(结果错,过程分至少腰斩!)。

* **化学判官——李老师(年轻、冷峻、眼镜反光):**

* **“化学!是建立在原子分子层面上的、极其严谨的科学!术语!必须!精准!‘萃取’就是‘萃取’,写成‘提取’?概念混淆,零分!没得商量!”** 李老师推了推他那副闪着寒光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如刀。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权威。林默亲眼见过一个同学因为把“蒸馏”写成“煮沸”,整道填空题被画了个巨大的叉。

* **“离子方程式!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电荷守恒了吗?原子守恒了吗?沉淀符号(↓)、气体符号(↑)标注了吗?配平错了,方程式写得再漂亮,也是废纸一张!零分!”** 李老师对离子方程式的书写要求近乎苛刻,任何一点错漏都难逃他的法眼。

* **“实验现象描述!要客观!精准!‘溶液变红’可以,‘溶液变得非常红’?‘稍微变浑浊’?主观臆断!形容词泛滥!扣分!科学不需要你的主观感受!”** 他尤其反感学生加入主观形容词来描述现象。

* **“计算过程呢?光秃秃一个结果摆在那里,你怎么算的?依据是什么?摩尔质量是多少?公式呢?没有过程只有结果?要么是抄的,要么是蒙的!零分或低分处理!”** 李老师强调计算必须有清晰的逻辑和公式支撑。

* **【总结李老师致命雷区】:** **术语不精准/混淆**(致命!零分起步!)、**离子方程式书写错误**(电荷/原子/状态符号错,必死!)、**实验描述主观/模糊/形容词泛滥**(扣你没商量!)、**计算过程无公式/逻辑,只有结果**(低分或零分!)。

* **生物判官——孙老师(慢条斯理,字字诛心):**

* **“生物概念,往往一字之差,谬以千里!‘转录’和‘复制’都分不清?‘基因突变’和‘染色体变异’都能混为一谈?基础不牢,地动山摇!这种错误,就是送分题也拿不到!”** 孙老师说话总是慢悠悠的,但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人心上。他极其注重概念的精准区分。

* **“实验题!对照原则在哪里?单一变量原则体现在何处?步骤里缺失了关键一环,比如忘了设置对照组,或者没有控制无关变量,整个实验的逻辑链条就断了!结论就不可靠!这种错误,扣分没得跑!”** 他尤其强调实验设计的严谨性和逻辑自洽。

* **“简答题!不是填空题!光把要点像豆子一样倒出来就行了吗?不行!要点之间的逻辑链条呢?分析要深入,要联系原理!‘点到即止’?那叫半桶水晃荡!拿不到高分,甚至拿不到该拿的分!”** 孙老师痛恨缺乏深度分析和逻辑不清的简答。林默记得他曾拿着某位同学的卷子当堂展示,指着一段干巴巴的要点罗列说:“这叫答案?这叫名词解释堆砌!”

* **【总结孙老师夺命锁链】:** **概念混淆/术语错误/错别字**(基础分杀手!)、**实验设计缺关键步骤(尤其对照组/无关变量控制)**(破坏逻辑,扣分重!)、**简答逻辑不清/分析浅显/只罗列要点**(拿不到核心分数!)。

林默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将这些如同“死亡笔记”般的关键扣分点,用不同颜色的笔,力透纸背地写在了几张崭新的A4纸上。物理用鲜红如血的笔(象征着老张的暴怒),化学用冰冷深沉的蓝笔(对应李老师的冷峻),生物则用了一种……呃,生机勃勃的草绿色(暂时还不想变成荧光绿!)。他将这几张“死亡清单”如同符咒般,用图钉狠狠钉在了书桌正前方的墙壁上,确保自己一抬头就能看到。

他死死盯着这些“规则”,感觉嘴里发苦,舌苔厚重,牙龈的肿痛感似乎更明显了,连带着太阳穴的血管都在一抽一抽地跳动。他烦躁地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嘴唇,又抓起水杯灌了几口凉水。冰凉的液体滑过灼痛的喉咙,带来片刻虚假的舒缓,随即被体内更汹涌的焦虑之火彻底吞噬,只留下更深的燥热和喉咙深处那如同被砂纸打磨过的肿痛感。

“控分…控分…” 林默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核心就是利用这些该死的‘规则’,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像一个最高明的骗子,精准地制造出‘遗憾’和‘失误’!” 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孤注一掷的光芒,像黑暗中燃起的最后一点火星。

他开始在脑中构建“作战方案”,不再拘泥于每题几分这种虚幻的数字,而是聚焦于“错误类型”和“制造手段”:

* **物理战场:** 主攻大题!确保解题方向正确,思路清晰。但关键步骤?要“战略性跳跃”!利用老张对步骤连贯性的病态执着。那个受力图?某个小箭头可以“不经意”画歪一点点,或者作用点标得稍微模糊些(触发老张的细节洁癖)。计算最后一步?必须“手滑”!比如把重力加速度9.8“不小心”写成10,或者单位换算时“记错”进制(牺牲结果分,保全相对高的过程分)。选择题?挑几道中等难度、选项易混淆的,“粗心”地选错。务必显得是“失误”,而非“完全不会”。

* **化学雷区:** 术语和方程式是高压线!故意在1-2个概念填空上,写一个意思相近但**不精准**的词(比如“溶解”写成“融化”,“催化”写成“加快”),精准触发李老师的术语强迫症!某个离子方程式?“忘记”写沉淀符号↓,或者“不小心”漏配平一个电荷(精准踩雷)。至于那要命的不定项选择题?这就是需要系统Level 3强力介入的精密仪器!必须确保在特定题目上,“鬼使神差”地少选一个正确选项,或者“手一抖”多选一个错误选项,精准制造2分的“遗憾”。计算题?思路要对,公式要列全,但代入数据时,“不小心”把某个摩尔质量记错了(比如把O的16记成18),导致最终结果南辕北辙(结果错,扣分稳)。

* **生物命门:** 概念和逻辑是死穴!在填空里,故意写错1-2个**关键**专业术语(比如“线粒体”写成“粒线体”,“减数分裂”写成“减速分裂”),孙老师连错别字都圈出来过!实验题描述?“巧妙”地“漏掉”提及对照组(直接破坏实验逻辑链,扣分大刀等着)。简答题分析?只停留在表面现象(“种子发芽了”),绝不深入核心原理(“赤霉素打破休眠促进萌发”),完美制造“分析浅显、缺乏深度”的扣分点。

“风险…操!” 林默用力揉着突突狂跳、仿佛要炸开的太阳穴,感觉整个脑袋像一团被煮过头的、滚烫粘稠的浆糊。牙龈的肿痛感一阵阵袭来,让他忍不住用舌尖去抵那发胀的部位,换来更尖锐的刺痛。

* **头号风险:** 批卷老师的手松紧度!这是最大的不可控变量!同一个“跳步”,老张今天心情好,可能只扣1分,明天被林默气的血压飙升,手一抖扣你3分,找谁说理去?化学李老师今天戴的眼镜度数够不够?会不会漏掉你一个没配平的电荷?生物孙老师有没有看到你那个错别字?**只能卑微地祈祷三位判官大人保持他们一贯的、“稳定”的扣分水准!**

* **二号风险:** 题目难度突变!万一这次卷子简单得像幼儿园水平,大家选择题都满分,大题也简单,他那点精心设计的“失误”可能根本扣不够目标分数!或者卷子难到变态,连基础选择题都布满陷阱,他连预设的“保底分”都拿不稳!对策?全凭考场上那点可怜的直觉和感觉来微调“失误”力度。题目难?那“粗心”就少犯点,争取多拿基础分。题目易?那就得加大“失误”剂量,多错几道,多跳几步!**(旁边用颤抖的笔备注:这需要堪比赌神的临场判断力和系统大爷的实时强力辅助!成功率?天知道!)**

* **终极噩梦:** 成绩发下来:物理75,化学76,生物75!功亏一篑!或者更惨,某一科因为看错题、脑子突然短路等不可抗力彻底崩盘(比如物理只考了60)!预案?前者基本无解,准备迎接48小时的荧光绿地狱,成为全校最靓(最绿)的仔!后者?只能在其他两科的考场上,像个输红眼的赌徒,疯狂加大“失误”力度,试图把分数拉下来找补。风险?极高!极易翻车!很可能一科没拉下来,另外两科也跟着崩了,三科全灭,直接触发终极惩罚!**这属于玉石俱焚、同归于尽的下下策!**

“系统!系统大爷!系统祖宗!!” 林默在脑海中发出无声的、带着绝望哭腔和最后一丝卑微希望的呐喊,牙龈的肿痛让他吸着冷气,“Level 3!必须Level 3!开极限模式!求你了!看在头发的份上!看在兄弟我伺候您老人家这么久的份上!”

他仿佛能看到那无形的系统具象化成一个冷漠的旁观者,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弧度。

“关键时候,引导我!用你那该死的潜意识干扰,让我精准地跳进那些坑里!在那些要命的不定项选择题上,让我的手指‘不听使唤’,精准地漏掉那个该死的选项!在大题解题的关键步骤上,给我脑子里塞进一个强烈的‘省略冲动’!让我‘忍不住’画错那个箭头!求你了!我这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就全靠你了!”

他布满血丝、干涩刺痛的眼睛,死死盯着墙上那几张如同“生死簿”般的“扣分点清单”,又缓缓移到桌面上摊开的、仿佛浸透着失败者血泪的旧卷子。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三位判官——老张怒目圆睁手持红笔如同打神鞭,李老师推着反光的眼镜面无表情如同执刑官,孙老师慢条斯理却字字如刀——他们冷冷地站在桌旁,无形的威压几乎让他窒息。他们手中的红笔,就是决定他头发命运的判官笔!

一股强烈的悲愤和孤注一掷的狠劲猛地冲上头顶,暂时压下了牙龈的肿痛和太阳穴的狂跳。他抓起笔,仿佛那笔有千钧重,在一张小小的便签纸上,用尽全身力气,力透纸背地、近乎狰狞地写下三个血红的数字:

**75! 75! 75!**

笔尖深深地陷入纸纤维,几乎要将薄薄的纸片戳穿。墨水晕开,如同三滴凝固的血。

他猛地抬起头,那双布满蛛网状血丝、眼周青黑浮肿的眼睛,死死地、一眨不眨地钉在那三个血红的数字上。那眼神里燃烧着孤注一掷的疯狂火焰,混杂着浓得化不开的焦虑、绝望,以及一丝被逼到绝境后迸发出的、近乎野兽般的凶光。干裂的嘴唇紧抿着,渗出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不知是牙龈出血,还是嘴唇被自己咬破了。

“75分!物理!化学!生物!”

“一个数字…都不能多!一个数字…都不能少!”

“荧光绿…”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带着血腥气和滔天的恨意,“老子跟你…拼了!!!!”

精算师林默(双眼通红、牙龈肿痛、濒临崩溃版),已将自己最后的头发(尊严)作为赌注,押上了这场关乎生死(社死)的控分轮盘!理综小测验的考场,就是最终的赌桌。而那个该死的、冰冷的系统,则是庄家,永远在咸鱼以为可以喘息时,掷出令人头皮发麻(字面意义即将成真)、牙龈上火、双眼充血的“惊喜”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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