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你去13号宿舍住一晚，我就答应做你女朋友。"白若雪笑得天真无邪。 整个宿舍楼的人都知道，13号房间昨晚吊死了一个学生。 我看着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恶毒，终于明白了什么。 "好，我去。"
1
深夜十一点，江海大学13号宿舍。
我推开那扇被封条贴满的门，走进了这间昨天刚死过人的房间。
"江寒，你真的敢进去？"门外传来白若雪惊讶的声音，还有赵明轩那群人的哄笑声。
"当然。"我平静地回答，手里紧握着那份"恋爱协议"。
协议上写着：江寒在13号宿舍住满一晚，白若雪就做他的女朋友。
这是我暗恋三年的校花给我的机会，也是她和赵明轩设计好的死亡游戏。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掩盖不住那股说不清的阴冷气息。床铺收拾得很干净，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昨天晚上，这里住着一个叫李强的学生。他因为被校园霸凌，选择在这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李强死前给我发过一条短信："江寒，小心白若雪，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那时候我以为他只是嫉妒我能追到校花，根本没当回事。
直到今天下午，白若雪笑着拿出这份协议时，我才明白李强想说什么。
"江寒，你不要害怕哦，就住一晚而已。"白若雪在门外说道，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恶意，"万一出了什么事...那就只能说你运气不好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
手机屏幕亮起，是赵明轩发来的微信群消息。
群名叫"江寒直播间"，里面有三十多个人。
赵明轩："兄弟们，江寒真的住进去了，这胆子也太大了。"
张伟："估计明天就要多一个吊死鬼了。"
李莉："活该，谁让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白若雪："大家不要这样说，万一江寒看到会害怕的。"
看到白若雪的话，群里的人笑得更欢了。
我关掉手机，环顾四周。
这间宿舍确实有些不对劲。
墙角有几处不明显的血迹，天花板上的吊扇转动时发出刺耳的吱吱声。最诡异的是，房间里的温度比外面低了好几度。
我走到窗边，看到楼下站着一群学生，他们都在抬头看着这里。
白若雪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显眼。她正和赵明轩说着什么，两人不时发出笑声。
"江寒，你还好吗？"她仰头朝我喊道。
"很好。"我回答。
"那就好，你一定要坚持到天亮哦。"
我看着她那张精致的脸，心里涌起一阵说不出的厌恶。
暗恋三年，我为她做过无数事情。
每天早上给她买早餐，下雨天为她撑伞，她生病时通宵达旦地照顾她。
我以为她心里至少有我一点位置，直到今天我才明白，我在她眼里连个玩具都不如。
夜越来越深，楼下的人群逐渐散去。
我拿出手机，看到群聊里还有人在活跃。
赵明轩："江寒怎么样了？"
白若雪："应该已经被吓坏了吧，不过协议都签了，他不能出来。"
张伟："等明天收尸就行了。"
我冷笑一声。
收尸？
他们想得太简单了。
我打开手机录音功能，然后给白若雪打了个电话。
"江寒？你怎么了？"白若雪接得很快，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若雪，我有点害怕。"我故意让声音颤抖，"这里真的很诡异，我感觉有东西在看着我。"
"是吗？那你要不要出来？"
"可是协议..."
"哎呀，生命比协议重要啊，你先出来吧。"白若雪的语气听起来很关心，但我听得出她的失望。
"不行，我答应了你，就一定要做到。"我"坚定"地说道。
"江寒，你真傻。"白若雪轻笑，"你以为我真的会做你女朋友吗？"
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死了也好，活着也好，我都不可能看上你这种穷鬼。"白若雪的声音变得冰冷，"赵明轩给了我十万块，让我骗你进13号宿舍。江寒，你就是个笑话。"
"为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
"得罪？"白若雪嗤笑，"你的存在就是对我的侮辱。一个穷学生也敢追我？江寒，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电话里传来赵明轩的声音："若雪，跟他废话什么，让他早点死算了。"
"听到了吗？"白若雪说道，"江寒，你就老老实实在那里等死吧。对了，李强也是这样死的，你们可以做个伴。"
电话挂断了。
我关掉录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段录音，足够毁掉白若雪的一切。
我在床上躺下，安静地等待着天亮。
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指针缓缓移动。
凌晨三点的时候，房间里突然变得更冷了。
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床边徘徊，但我没有睁开眼睛。
"李强，是你吗？"我轻声问道。
房间里没有回应，但那股冰冷的感觉更强烈了。
"如果是你，我想告诉你，我会为你报仇的。"
空气中似乎传来一声轻叹，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天终于亮了。
我收拾好东西，推开宿舍门。
楼下聚集了更多的学生，他们看到我出来时，脸上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白若雪站在人群中，脸色有些发白。
"江寒，你...你没事？"
"当然没事。"我走到她面前，"按照协议，你现在是我女朋友了。"
"什么协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若雪慌张地否认。
我拿出手机，当着所有人的面播放了昨晚的录音。
白若雪恶毒的话语清晰地传了出来，围观的学生脸色都变了。
"这...这是假的！"白若雪尖叫道。
"那我们去找校方验证一下这段录音的真假。"我平静地说道，"顺便调查一下李强的死因。"
听到李强的名字，白若雪的脸更白了。
围观的学生开始窃窃私语，看向白若雪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原来校花是这种人..."
"太恶毒了，竟然害死了李强。"
"赵明轩给她十万块买命，这是犯罪吧？"
白若雪看着周围人的眼神，身体开始颤抖。
"江寒，我们谈谈，私下谈。"
"不用了。"我收起手机，"从今天开始，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
身后传来白若雪的哭声，但我没有回头。
三年的暗恋，一夜的清醒。
白若雪，这只是开始。
2
上午十点，校长办公室。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紧张兼职的白若雪和赵明轩。
校长王建国听完录音后，脸色阴沉得可怕。
"白若雪，赵明轩，你们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白若雪眼圈红红的，声音哽咽："校长，这都是误会，我没有害江寒的意思..."
"误会？"我冷笑，"那你解释一下录音里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我当时是开玩笑的..."
"拿别人的生命开玩笑？"王校长拍桌而起，"白若雪，你知道13号宿舍昨天刚死过人吗？"
"我知道，但是..."
"没有但是。"王校长打断她，"赵明轩，你给白若雪十万块钱让她害江寒，这件事你承认吗？"
赵明轩一直没说话，此时脸色铁青："我没有给她钱害江寒，最多就是打个赌而已。"
"打赌？"我拿出手机，"那我再播放一段录音给你们听听。"
这是昨天下午的录音，赵明轩和白若雪的对话清晰可闻。
"若雪，事情办好了吗？"
"放心吧，江寒那个傻子肯定会去的。13号宿舍那么邪门，他进去一晚上不死也得疯。"
"干得漂亮，钱我已经转给你了。"
"谢谢明轩哥哥，等江寒出事了，我们就说是他自己要去的，和我们没关系。"
录音播完，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王校长的手都在颤抖："畜生！你们简直就是畜生！"
白若雪瘫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如纸。
赵明轩想要狡辩："校长，这个录音可能是合成的..."
"合成？"我站起身，"那我们去找专业机构检测一下。另外，我还有转账记录的截图。"
我把手机屏幕转向他们，上面显示着赵明轩给白若雪转账十万元的记录，备注是"江寒的事"。
赵明轩看到截图，彻底傻眼了。
这是我昨晚黑进白若雪手机找到的，她居然傻到把转账记录都保存着。
"王校长，这件事已经涉嫌故意杀人，我建议报警处理。"我说道。
"不要！"白若雪突然跪了下来，"江寒，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报警好不好？"
看着她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三年前，我就是被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欺骗的。
"若雪，你觉得李强死的时候，有人听过他的哀求吗？"
白若雪身体一震："李强的死和我没关系..."
"没关系？"我冷笑，"那我们来回忆一下李强是怎么死的。"
我从包里拿出一本日记，这是昨晚在13号宿舍找到的。
"这是李强的日记，里面详细记录了他被霸凌的过程。"我翻开日记，"让我读几段给大家听听。"
"10月1日：白若雪让我去天台等她，说有话跟我说。结果赵明轩带着一群人上来了，他们把我按在地上打，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白若雪在旁边笑得很开心。"
白若雪脸色更白了。
"10月5日：白若雪给我发短信，说愿意做我女朋友，让我去小树林等她。我兴奋得一晚上没睡，结果去了之后被赵明轩他们脱光衣服拍照，说要发到网上让全校人看看我的丑样子。白若雪说我太恶心了，连看都不想看。"
王校长听得脸色发青："还有吗？"
"当然有。"我继续翻页，"10月10日：我被关在储物间里三天，只有白若雪知道我在那里。我以为她会救我，结果她每天都会过来看我一眼，然后和赵明轩一起离开。她说，看着我受苦就像看动物表演一样有趣。"
赵明轩想要抢夺日记："这是假的！李强的日记怎么可能在你手里？"
"假的？"我躲开他的手，"那我们请笔迹专家来鉴定一下。另外，李强生前还录了一段视频。"
我打开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的李强脸上有伤，坐在13号宿舍里，声音颤抖地说着话。
"如果我死了，希望有人能为我申冤。白若雪和赵明轩不是好人，他们害死了很多学生。江寒，如果你看到这段视频，千万不要相信白若雪，她会害死你的..."
视频播完，办公室里鸦雀无声。
王校长颤抖着声音问："李强还录了别的证据吗？"
"有。"我拿出一个U盘，"这里面有他被霸凌的所有视频和照片，还有白若雪和赵明轩的对话录音。"
白若雪彻底崩溃了，她趴在地上大哭："我没想杀他！我真的没想杀他！"
"那你想做什么？"我冷冷地看着她，"把他玩死吗？"
"我...我只是觉得好玩..."
"好玩？"王校长怒不可遏，"拿别人的生命当玩具，你还是人吗？"
这时，办公室门被推开了，几名警察走了进来。
"有人报警说这里发生了校园霸凌致死案，我们是来调查的。"
我站起身："警察同志，证据都在这里。"
白若雪看到警察，吓得浑身发抖："江寒，求求你，我给你跪下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你？"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李强求过你吗？"
"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错了？"我蹲下身，凑近她的耳朵，"若雪，游戏才刚刚开始。你以为进了局子就结束了吗？"
白若雪听到我的话，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
"你...你还想做什么？"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我会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警察开始询问详细情况，我配合地回答着每一个问题。
而白若雪和赵明轩，则在铁证面前彻底败露。
看着他们被带走的身影，我想起了李强临死前给我发的最后一条短信。
"江寒，如果你为我报了仇，我就不会怨恨这个世界了。"
李强，我会的。
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但这只是开始，真正的报复还在后面。
3
一周后，江海大学贴吧爆炸了。
《震惊！校花白若雪竟是杀人凶手》
《赵明轩花十万买命，江寒险些惨死》
《还原真相：李强是怎么被逼死的》
每一个帖子的点击量都超过了十万，评论区更是骂声一片。
我坐在图书馆里，翻看着这些帖子，心情出奇的平静。
"学长，你真的没事吗？"
一个甜美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我抬头看去，是一个陌生的女孩。
她有着清澈的眼睛，扎着马尾辫，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
"你是？"我问道。
"我叫苏晴，刚转学过来的。"女孩有些紧张，"我听说了你的事情，觉得你很勇敢。"
"勇敢？"我苦笑，"我只是运气好而已。"
"不是的。"苏晴认真地说道，"能在那种情况下保持冷静，还收集到证据为李强伸冤，这不是运气，这是智慧和勇气。"
我打量着这个女孩，她的眼神很干净，和白若雪那种虚假的纯洁完全不同。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话？"我问道，"现在全校都知道我和白若雪的事情，跟我接触对你没好处。"
苏晴摇摇头："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而且，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好人？"我冷笑，"你错了，我不是好人。"
"为什么这么说？"
我合上书，看着苏晴："因为我还没有报完仇。"
苏晴愣了一下："白若雪和赵明轩不是已经被抓了吗？"
"被抓只是开始。"我站起身，"苏晴，如果你真的觉得我是好人，那就离我远一点。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可能会让你失望。"
说完，我拿起书包准备离开。
苏晴在身后喊道："江寒学长！"
我回头看着她。
"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相信你有你的理由。"苏晴认真地说道，"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找我。"
看着她真诚的眼神，我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这种被人无条件信任的感觉，我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
"谢谢。"我说道，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下午，我来到了看守所。
在会见室里，我见到了白若雪。
一周的牢狱生活让她憔悴了很多，精致的妆容不见了，头发也乱糟糟的。
"江寒..."她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你来看我了？"
"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我坐在她对面，隔着钢化玻璃看着她。
"什么事？"
"你父母的公司破产了。"
白若雪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昨天新闻报道了，白氏集团因为财务造假被查封，你父亲白建国涉嫌诈骗罪，已经被逮捕了。"
"不可能！"白若雪站起来，"我爸的公司好好的，怎么可能破产？"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我笑了，"因为我把白氏集团所有的黑料都曝光了。"
白若雪瞪大眼睛："是你？"
"没错。"我点点头，"你以为我这一周在做什么？我雇了私家侦探，查到了你父亲这些年的所有违法行为。偷税漏税、行贿受贿、虚假账目...样样俱全。"
"你疯了！"白若雪拍打着玻璃，"我家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无冤无仇？"我冷笑，"李强跟你们有什么冤仇？"
白若雪被问得哑口无言。
"还有更精彩的。"我继续说道，"你母亲王美丽的丑闻也被曝光了。她这些年包养了三个小白脸，还挪用公司资金给他们买房买车。现在整个海城都知道白太太的风流史了。"
"不...不要..."白若雪瘫坐在椅子上。
"对了，还有你弟弟白俊杰。"我语调平静，就像在讲别人的故事，"他在国外留学时强奸了一个女同学，我把证据提供给了当地警方。现在他正在美国的监狱里等着判刑呢。"
白若雪眼中的光彩彻底消失了："江寒，你这个恶魔..."
"恶魔？"我笑了，"若雪，你还记得你对李强说过的话吗？你说，看着别人痛苦就像看动物表演一样有趣。现在我懂了，确实很有趣。"
"江寒，我求求你，放过我的家人吧，他们是无辜的..."
"无辜？"我站起身，"李强也是无辜的。但是无辜有用吗？"
"我给你跪下了，我给你跪下了..."白若雪在玻璃那边跪了下来。
看着她绝望的样子，我心里没有一丝同情。
"若雪，这只是开始。"我贴近玻璃，"我会让你们一家人都体验一下什么叫绝望。等你出狱的时候，你会发现你什么都没有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
"因为你先对别人狠的。"我转身准备离开，"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
"什么事？"
"赵明轩在里面过得不太好，听说被几个狱霸看上了。"我回头看着她，"想想也是，长得那么白净，确实容易引起某些人的兴趣。"
白若雪听到这话，脸色惨白如纸。
我推开门，听到身后传来白若雪的哭喊声。
走出看守所，外面阳光明媚。
我拿出手机，看到苏晴发来的消息："学长，今晚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
我想了想，回复道："好。"
或许，是时候让生活多一些色彩了。
但白若雪的事情还没结束，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我要让她明白，有些错误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而这个代价，会比她想象的更加沉重。
4
晚上七点，校外的咖啡厅。
苏晴已经在那里等我了，她换了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看起来很清新。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坐到她对面。
"没关系，我也刚到。"苏晴笑了笑，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道，"学长，我听说白若雪家里出事了..."
我点了杯咖啡："嗯，确实出了点事。"
"是你做的吗？"苏晴直接问道。
我抬头看着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单纯的女孩会问得这么直接。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时间太巧合了。"苏晴认真地说道，"白若雪刚被抓，她家就出事了。而且我调查过，白氏集团的黑料是被匿名举报的。"
"你调查过？"我有些意外。
苏晴脸红了一下："我...我比较关心你。"
看着她真诚的样子，我决定实话实说："是我做的。"
"为什么？"
"因为她该付出代价。"我平静地说道，"李强死得那么惨，凭什么她可以在里面待几年就出来继续过好日子？"
苏晴沉默了一会儿："学长，报复会让你变成你讨厌的人。"
"我已经是了。"我苦笑，"从决定报复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原来的江寒了。"
"不，你还是。"苏晴握住我的手，"你为李强伸冤，这说明你有正义感。你没有直接伤害白若雪，只是用法律的手段让她家人接受应有的惩罚。"
她的手很温暖，让我冰冷的心稍微融化了一些。
"苏晴，你为什么要关心我？"我问道。
"因为..."苏晴咬了咬嘴唇，"因为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了你。"
这句话让我愣住了。
在被白若雪伤害之后，我以为自己再也不会相信爱情了。
"学长，我知道你受过伤，我不会强迫你接受我。"苏晴继续说道，"但是我希望你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真心喜欢你，不是因为你的钱，不是因为你的地位，就是因为你这个人。"
看着她坦诚的眼神，我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松动。
"苏晴..."
"你不用现在回答我。"苏晴打断我，"我可以等。"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江寒，我是白建国。"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白若雪的父亲。
"白叔叔。"我故意叫得很亲切。
"你这个小畜生！"白建国愤怒地吼道，"我女儿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害她？"
"害她？"我笑了，"白叔叔，你搞错了吧？是你女儿想害我，我只是自卫而已。"
"若雪已经被抓了，你还不满足吗？为什么要对付我们家？"
"因为我想让白若雪明白，什么叫绝望。"我的语气变得冰冷，"她让李强绝望而死，我就让她绝望而活。"
"你疯了！"
"没有，我很清醒。"我看着苏晴担忧的眼神，"白叔叔，这只是开始。"
"你还想做什么？"
"等着看就知道了。"我挂断电话。
苏晴看着我："学长，你还要继续报复下去吗？"
"当然。"我点点头，"我说过，这只是开始。"
"那我呢？"苏晴问道，"在你的报复计划里，我算什么？"
这个问题让我沉默了。
苏晴是个好女孩，她不应该被卷入这些恩怨中。
"苏晴，离我远一点吧。"我站起身，"我已经坠入深渊了，不想拉着你一起。"
"如果你坠入深渊，那我就陪你一起。"苏晴也站了起来，"江寒，我不会放弃你的。"
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我心里又涌起那股暖流。
或许，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真的还有一束光在等着我。
但我的报复还没有结束，我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苏晴，等我结束了所有的事情，我们再谈好吗？"
"那你答应我，不要让自己变成真正的恶人。"
我点点头："我答应你。"
离开咖啡厅后，我独自走在街上。
手机里收到一条短信，是我雇的私家侦探发来的。
"白若雪还有一个秘密，你感兴趣吗？"
我回复："什么秘密？"
"她曾经害死过一个女学生，名叫张晓雨。三年前的事情，被掩盖得很好。"
看到这条短信，我停下了脚步。
原来，李强不是白若雪害死的第一个人。
我拨通了私家侦探的电话："把所有资料发给我。"
"已经发到你邮箱了。"
挂断电话，我打开邮箱查看资料。
张晓雨，江海大学前学生，三年前因为"抑郁症"跳楼自杀。
但根据私家侦探的调查，张晓雨的死另有隐情。
她生前被白若雪和赵明轩长期霸凌，最后不堪重负选择了自杀。
而她的死被学校掩盖了，对外宣称是因为学业压力过大导致的抑郁症。
看完资料，我握紧了拳头。
白若雪，你害死的人可真不少。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手下留情了。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要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这一次，我要让你彻底完蛋。
5
第二天一早，江海大学的贴吧再次炸锅了。
《三年前的真相：张晓雨是被谁逼死的？》
这个帖子详细披露了张晓雨被霸凌的全过程，包括大量的聊天记录、照片和视频证据。
帖子一发出就被置顶加精，点击量瞬间突破五十万。
评论区更是义愤填膺：
"卧槽，白若雪真是个恶魔！"
"张晓雨多可怜啊，被折磨成那样..."
"必须严惩！不能让这种人渣逍遥法外！"
我坐在宿舍里，看着网上的反应，心情复杂。
张晓雨的资料是我昨晚整理发布的，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白若雪的真面目。
这时，室友王磊推门进来："老江，你看新闻了吗？张晓雨的父母要起诉白若雪呢！"
"是吗？"我装作刚知道的样子。
"张晓雨的妈妈在新闻里哭得好惨，说要为女儿讨回公道。"王磊愤怒地说道，"白若雪这种人就应该枪毙！"
我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手机。
上午十点，我接到了苏晴的电话。
"学长，张晓雨的事情也是你爆料的吗？"苏晴直接问道。
"是。"我没有否认。
"为什么？"
"因为死者需要正义。"我说道，"张晓雨死得不明不白，她的父母这三年一直在为她申冤，但是没有人听。"
苏晴沉默了一会儿："学长，我支持你为死者伸冤，但是..."
"但是什么？"
"我担心你会迷失在复仇中。"苏晴担忧地说道，"报复是会上瘾的，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来。"
"我知道。"我靠在椅背上，"但是我停不下来了。"
"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白若雪害死的人不止李强和张晓雨。"
苏晴倒吸一口凉气："还有别人？"
"私家侦探还在调查，但已经有线索了。"我闭上眼睛，"苏晴，你知道吗？我原本只想为李强报仇，但现在我发现，白若雪根本就是个杀人魔。"
"那你打算怎么办？"
"继续挖，直到挖出所有的真相。"我睁开眼睛，"我要让她为每一条生命付出代价。"
"学长..."
"苏晴，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有些事情必须有人去做。"我打断她，"如果我不做，谁来为那些死者伸冤？"
苏晴叹了口气："那我陪你一起吧。"
"什么？"
"我说我陪你一起。"苏晴认真地说道，"你一个人承担太重了，让我帮你分担一些。"
我心里一暖："苏晴，这很危险..."
"我不怕。"苏晴坚定地说道，"而且我觉得，有我在你身边，你不会走得太极端。"
我想了想，确实需要有人监督我，免得我真的变成恶魔。
"好，但是你要答应我，一旦我做得太过分，你就立刻阻止我。"
"我答应你。"
下午，我和苏晴在图书馆见面。
她带来了一叠资料："学长，我也调查了一些东西。"
我接过资料翻看，发现是关于赵明轩的。
"这些是什么？"
"赵明轩的犯罪记录。"苏晴说道，"他这些年欺负过的学生名单，还有一些受害者的证言。"
我仔细看了看，发现赵明轩确实是个惯犯。
从高中开始，他就经常霸凌同学，只是因为家里有钱有势，所以一直没出事。
"这些证言是你收集的？"我问道。
"嗯，我联系了一些受害者，他们都愿意站出来指证赵明轩。"苏晴点点头，"学长，我觉得我们应该帮助这些受害者讨回公道。"
看着苏晴认真的样子，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这个女孩真的很善良，她不仅没有阻止我，反而主动帮我收集证据。
"苏晴，谢谢你。"我握住她的手。
"不用谢，我们是伙伴。"苏晴微笑道。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看守所打来的。
"江寒先生，白若雪要见你。"
"她说什么了吗？"
"她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关于其他受害者的。"
我和苏晴对视一眼。
"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苏晴问道："学长，白若雪找你做什么？"
"不知道，去了就知道了。"我收拾资料，"你要一起去吗？"
苏晴点点头："我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长什么样。"
半小时后，看守所会见室。
白若雪被带了进来，她看起来更憔悴了，眼眶深陷，头发油腻。
当她看到苏晴时，眼中闪过一丝嫉妒。
"你就是江寒的新女朋友？"白若雪盯着苏晴。
"我是苏晴。"苏晴平静地回答。
"真有意思。"白若雪冷笑，"江寒，你还真是善变呢。"
"有什么话就直说。"我不想和她废话。
白若雪深吸一口气："我可以告诉你其他受害者的信息，但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放过我的家人。"白若雪恳求道，"他们真的是无辜的。"
我冷笑："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江寒，我知道你想要什么。"白若雪认真地说道，"你要的是真相，是正义。我可以全部告诉你，包括那些被掩盖的案子。"
"你想说什么？"
白若雪看了看苏晴，然后说道："除了李强和张晓雨，还有三个人是因为我们死的。"
听到这话，我和苏晴都震惊了。
五个人？
白若雪竟然害死了五个人？
"他们是谁？"我问道。
"这个信息很值钱。"白若雪狡黠地笑了，"江寒，我要你答应我的条件。"
我看着她，心里涌起滔天的怒火。
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想讨价还价？
"白若雪，你不配和我谈条件。"我站起身，"等着吧，我会自己调查出真相的。"
"等等！"白若雪急了，"江寒，你不想知道那三个人是怎么死的吗？"
我没有回头，拉着苏晴就往外走。
"江寒！你会后悔的！"白若雪在身后喊道。
走出看守所，苏晴担忧地看着我："学长，她说的是真的吗？真的还有三个人？"
"应该是真的。"我点点头，"白若雪现在已经没有别的筹码了，她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那我们怎么办？"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私家侦探的电话。
"加大调查力度，我要知道所有和白若雪、赵明轩有关的死亡案例。"
"好的，不过这需要更多时间和金钱。"
"钱不是问题，我要最快的速度。"
挂断电话，我看着苏晴："苏晴，你怕吗？"
"不怕。"苏晴握住我的手，"学长，我们一定要为那些无辜的人讨回公道。"
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我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有了苏晴的支持，我更有信心了。
白若雪，你以为不说我就查不出来吗？
你错了。
我一定会查出所有的真相，让你为每一条生命付出代价。
6
一周后，私家侦探发来了完整的调查报告。
我和苏晴坐在咖啡厅里，翻看着厚厚的资料。
"学长，这些案子..."苏晴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汇总信息。
除了李强和张晓雨，白若雪和赵明轩还涉及三起死亡案件：
第一起：两年前的陈小明，一个内向的男生，被霸凌后服毒自杀。
第二起：一年半前的刘美美，一个家境贫寒的女生，被羞辱后跳河自杀。
第三起：一年前的王大力，一个身材肥胖的男生，被逼迫减肥导致心脏病发作死亡。
"五个人..."我紧握双拳，"他们竟然害死了五个人。"
苏晴的眼圈红了："这些受害者都好年轻，他们本来有大好的前途..."
我看着资料里的照片，那些青春的脸庞现在只能在照片里看到了。
"学长，我们必须让更多人知道真相。"苏晴认真地说道。
"我已经在准备了。"我拿出笔记本电脑，"我要制作一个完整的专题报道，把所有的案子都公布出来。"
我们花了一整天时间，整理了所有的证据材料。
每一个案子都有详细的过程记录，包括聊天截图、视频录音、证人证言等等。
晚上十点，我在校园论坛发布了一个震撼性的帖子：
《血色校园：白若雪、赵明轩五年杀人史》
帖子详细记录了五起案件的来龙去脉，每一个细节都有充分的证据支撑。
十分钟后，帖子的点击量就突破了十万。
半小时后，这个帖子被转发到了各大社交平台。
一小时后，多家媒体开始关注此事。
第二天早上，我接到了无数个电话。
记者、警察、受害者家属、社会活动家...
所有人都在关注这个案子。
"江寒同学，我是央视记者，我们想对你进行专访。"
"江寒，我是张晓雨的父亲，谢谢你为我女儿伸冤。"
"江寒，我是陈小明的妈妈，我要起诉白若雪和赵明轩！"
面对这些电话，我一一接听，配合调查。
中午，我和苏晴在学校食堂吃饭时，周围的学生都在讨论这件事。
"没想到我们学校竟然有这种恶魔..."
"五条人命啊，太可怕了。"
"幸好江寒揭露了真相，不然还有更多人受害。"
听着这些讨论，我心情复杂。
"学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苏晴问道。
"很沉重。"我放下筷子，"每次看到那些受害者的照片，我就想到如果我当初阻止了白若雪，也许他们就不会死。"
"这不是你的错。"苏晴握住我的手，"你那时候也是受害者。"
"但我现在知道了真相，我就有责任为他们讨回公道。"
下午，警方正式立案重新调查这五起案件。
白若雪和赵明轩面临更严重的指控，可能被判处无期徒刑甚至死刑。
晚上，我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
"江寒，我是白建国。"白若雪父亲的声音很疲惫。
"白叔叔。"
"我想和你见个面，可以吗？"
我犹豫了一下："可以，在哪里见？"
"学校门口的茶楼。"
一小时后，我在茶楼见到了白建国。
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商人现在看起来苍老了很多，头发花白，眼神黯淡。
"江寒，坐吧。"他指着对面的椅子。
我坐下后，白建国给我倒了杯茶。
"我来是想和你谈谈。"他说道。
"谈什么？"
"关于若雪。"白建国叹了口气，"我知道她做错了事，但是..."
"但是什么？"我打断他，"她害死了五个人，白叔叔。"
"我知道，我知道。"白建国痛苦地摇头，"我真的没想到她会变成这样。"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问你，如果若雪认罪悔改，你能不能..."
"不能。"我直接拒绝，"白叔叔，死者已经不能复生了，任何悔改都没有意义。"
白建国看着我，眼中满是绝望："江寒，我求求你..."
"白叔叔，你求错人了。"我站起身，"你应该去受害者家属面前跪下，求他们的原谅。"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茶楼。
走出门外，我看到苏晴在门口等我。
"学长，怎么样？"
"他想让我放过白若雪。"我苦笑，"可笑的是，他觉得一句道歉就能换来五条生命。"
"父爱总是盲目的。"苏晴理解地说道，"但是你做得对，正义不容妥协。"
我们并肩走在校园里，夜风轻拂。
"苏晴，谢谢你一直陪着我。"我说道。
"傻瓜，我们是伙伴啊。"苏晴笑了，"而且，我觉得你现在变得更好了。"
"更好？"
"嗯，虽然你在报复，但你始终没有失去善良。"苏晴认真地说道，"你为死者伸冤，这是正义；你拒绝白建国的请求，这是原则；你愿意接受媒体采访，这是勇气。"
听到她的话，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苏晴，我觉得我喜欢上你了。"我停下脚步，看着她的眼睛。
苏晴脸红了："真的吗？"
"真的。"我点点头，"你让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美好的东西值得守护。"
苏晴踮起脚尖，在我脸颊上轻吻了一下。
"江寒，我也喜欢你。"
就在这个温馨的时刻，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江寒..."电话那头传来白若雪虚弱的声音。
"你怎么能打电话？"我皱眉。
"我让律师转接的。"白若雪说道，"江寒，我有话要对你说。"
"说。"
"我要全部招认，把所有的罪行都说出来。"白若雪的声音很平静，"我不想再逃避了。"
这话让我有些意外。
"为什么？"
"因为我想通了。"白若雪苦笑，"逃避没有用，该来的总会来。与其继续挣扎，不如坦然面对。"
"那赵明轩呢？"
"他也会招认的，我已经说服他了。"
我和苏晴对视一眼，都有些惊讶。
"白若雪，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白若雪说道，"江寒，我知道你恨我，但我还是想说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应该对受害者说。"
"我会的。"白若雪轻声说道，"江寒，谢谢你让我看清了自己。"
电话挂断了。
我看着苏晴："她要全部招认。"
"那就好。"苏晴点点头，"这样受害者家属就能得到真正的正义了。"
看着苏晴善良的笑容，我感觉心里的阴霾终于散去了一些。
复仇即将结束，而我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
有苏晴陪伴，我相信未来会更美好。
7
三天后，白若雪在法庭上全盘招认了所有罪行。
我和苏晴坐在旁听席上，看着她在法官面前详细叙述每一起案件的经过。
"2021年3月，我和赵明轩故意羞辱陈小明，导致他精神崩溃服毒自杀..."
"2021年9月，我们在网上发布刘美美的私生活视频，导致她羞愧难当跳河自杀..."
"2022年2月，我们强迫王大力过度运动减肥，导致他心脏病发作死亡..."
每说一起案件，白若雪的声音都在颤抖。
受害者家属席上传来阵阵抽泣声，那些痛失孩子的父母们终于等到了真相。
"2022年6月，我们长期霸凌张晓雨，导致她抑郁跳楼自杀..."
"2023年10月，我们设计陷害李强，导致他在绝望中上吊自杀..."
当白若雪说完最后一起案件时，整个法庭都陷入了沉默。
法官严肃地问道："被告白若雪，你对上述罪行是否认罪？"
"我认罪。"白若雪的声音很小，"我愿意承担一切法律责任。"
接下来，赵明轩也被带上法庭。
这个曾经嚣张跋扈的富二代现在看起来狼狈不堪，眼神躲闪，不敢直视任何人。
"被告赵明轩，你对指控的罪名有何辩解？"
"我...我也认罪。"赵明轩的声音颤抖，"都是我们做的，我愿意承担责任。"
法庭休庭，等待最终判决。
走出法庭，我看到张晓雨的母亲拦住了我。
"江寒，谢谢你。"她眼含热泪，"如果没有你，我女儿永远不能安息。"
"阿姨，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说道。
"不，孩子，你做了很多人不敢做的事情。"张晓雨的母亲握住我的手，"晓雨在天有灵，一定会感谢你的。"
类似的话，我听了很多遍。
每一个受害者家属都来感谢我，他们的眼中既有痛苦，也有解脱。
真相大白了，他们终于可以为孩子讨回公道了。
一周后，最终判决下来了。
白若雪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赵明轩被判处无期徒刑。
听到判决结果时，我的心情很复杂。
虽然正义得到了伸张，但五条年轻的生命再也回不来了。
"学长，你在想什么？"苏晴坐在我身边问道。
"我在想，如果时间能倒流就好了。"我说道，"那样我就能阻止悲剧发生。"
"可是时间不能倒流。"苏晴握住我的手，"我们能做的，就是让类似的悲剧不再发生。"
"你说得对。"我点点头。
这段时间，我收到了很多邀请。
有媒体想让我做反校园霸凌的公益大使，有学校想邀请我去做讲座，还有出版社想让我写书分享经历。
"学长，你打算接受这些邀请吗？"苏晴问道。
"一部分吧。"我考虑了一下，"我想把这段经历写成书，让更多人了解校园霸凌的危害。"
"好主意。"苏晴支持地说道，"这样能帮助更多的受害者。"
我们从咖啡厅出来，走在校园里。
现在的江海大学和之前不一样了，学校加强了对校园霸凌的防范，设立了心理咨询室，还建立了举报机制。
"学长，你还记得13号宿舍吗？"苏晴忽然问道。
"当然记得。"我说道，"那是一切开始的地方。"
"我们去看看吧。"苏晴提议。
我们来到宿舍楼，发现13号房间已经被改造成了纪念室。
门上贴着五个受害者的照片，下面写着：
"纪念李强、张晓雨、陈小明、刘美美、王大力，愿天堂没有霸凌。"
看着这些照片，我心里五味杂陈。
"他们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尊重。"苏晴轻声说道。
"是啊。"我点点头，"希望他们在天国能够安息。"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一阵微风吹过，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轻抚我的脸颊。
我想起了那个晚上，李强在这个房间里留下的最后话语。
"谢谢你为我们伸冤。"仿佛有声音在耳边轻语。
我知道，这可能只是幻觉，但我愿意相信，那些逝去的灵魂已经得到了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