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照顾女儿，他将儿子送去寄宿。
一些小事更是不用提。
蒋明给了蒋月五千元的好处费得到证明事实的材料。
花完好处费又要不到钱的蒋月又把主意打到自己妈身上。
“蒋月，你要不要脸，为了区区伍万元就要卖母。”
“妈，你别说那么难听，我还不是为你好。你一个人那么多年多孤单的，给你找个伴，两个人有商有量的多好。”
“滚，蒋月，你给我滚！”
“儿子呀！你虽然不是妈亲生的，但这么多年妈也没亏待你不是，你不能眼睁睁看着妈不管。”
婆婆抱着蒋明哭得那叫一个老泪纵横。
“儿子，妈发誓！”婆婆见蒋明有所松动脸一抹，有模有样地举起手，“妈以后安安生生，绝对不给你和馨馨再添一点麻烦。”
“馨馨，妈尊重你们的意愿，馨馨你帮我劝劝蒋明。”
心里划过一丝不忍，可潜意识告诉我这件事不要管。
大家焦灼之际，女儿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
“妈妈，爸爸！”
应声回头，女儿脸上的巴掌印还若隐若现。
蒋明一看着急地将女儿抱在怀里，柔声询问是谁打的。
女儿看了看婆婆后将头埋进蒋明怀里。
“妞妞，还疼不疼。下午是奶奶老眼昏花没看清楚，误伤了我们妞妞。”
婆婆满脸关心地准备去安抚女儿，女儿蒙蒙地看着，不知如何回应。
“我说妈，你就别装了！”
“你给我闭嘴！”
婆婆上前去捂婆婆的嘴，可那能捂得住。
“蒋明，常馨，你们应该不知道，妈都给慧慧找好买家了。要不是常馨你一天盯得紧慧慧这时候都不知道在哪个山沟沟里。”蒋月冲我们讥讽一笑，“也可能已经成碎块了！”
我全身发颤，还好，还好那天婆婆说要独自带女儿出去时被我拒绝。
原来，我看着慢慢移步到门口的婆婆。
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已经将自己出卖。
“蒋月说的是真的。”
我双眼赤红地看着瑟瑟发抖的婆婆。
“你别拽我，松手，松手。”婆婆拍打着我的双手。
“就算卖了又咋了。”
“她一个小丫头坐几千的婴儿车，穿几百的鞋，就是浪费。这钱就应该花在我身上，我老婆子小时候都没过过的好日子，凭什么她能过上。”
婆婆凶神恶煞的模样将女儿吓哭，我将她从女儿身边拉开。
“凭什么，我告诉你凭什么，凭她父母有钱可以给她好的生活。而你...”
我将她猛地一把推开。
“只是一个自私自利的老太婆。”
“made，你敢骂我。我恨，我恨为什么每次把她头朝下放着她的鼻子都划不到，她天天呼吸汽车尾气为什么没把她呛死。啊啊啊，她就应该死，只有她死花在她身上的钱才能到我手里。”
“所以，你早就想让我女儿死...对吗？”
刑法压制着我的最后一丝理智，想让我女儿死，我就让她陪葬。
“对。”婆婆把散乱的头发往后一甩，“早知道是个丫头就应该让你回村里生，生下来就直接溺死。”